冯列维奇

话不多说和我打啵

【哨楼】酒不能乱喝

  陈玉楼酒量不好。

  鹧鸪哨酒量也不好。

  两个人都是一口倒的类型,但有点不同,就是鹧鸪哨有自知之明,他不喝,而陈玉楼偏偏喜欢喝。

  自从上次和红姑娘出去找怒晴鸡被灌了酒,酒后吐真言和她说了自己对陈玉楼的感情以后,他更是对喝酒深恶痛绝。

  最重要的是他就应该知道月亮门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嘴上带锁。

  红姑娘一回营地,第二天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。好说歹说叫老洋人帮自己打听一下,结果人回来告诉他,全营地都默认总把头和你在一起了。

  鹧鸪哨悔不当初啊,自己好不容易谋划好的追陈玉楼计划眼看就要败在这里了。

 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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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同样疑惑的还有陈玉楼,睡了一觉起来所有人对他的态度都不一样了,只要他和鹧鸪哨出现在一个场合,所有人都眼神就会在他们两个之间不停梭巡。

  陈玉楼偷摸着咬着指甲,难道他对鹧鸪哨的感情让这群混小子给看出来了?

  不应该呀,平常也没见他们这么机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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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鹧鸪哨发现最近红姑娘总是有意无意的靠近他,时不时透露给他一些“老大的爱好”。

  鹧鸪哨头痛啊,这哪儿更哪儿啊,我要追到手的人,当然要自己了解,你和我说算个怎么回事啊。

  但他又忍不住不听,反而听的津津有味。

  但这场景到了陈玉楼眼里可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。

  陈玉楼气的牙根痒痒,这鹧鸪哨个老不羞,天天勾三搭四,居然还打起红姑娘的主意了。

  不对,他就不该打别人的主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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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就这么,到了下斗前一夜。

  陈玉楼的卸岭兄弟们是没有在前一夜喝酒狂欢的习惯的,架不住罗老歪一群乌合之众嚷嚷着非要喝酒。陈玉楼一看,也不好刚说了合作就驳人家都面子,偷偷传令下去,不许多喝早点睡。

  陈玉楼本来也想溜,架不住罗老歪一句“把头兄快来喝”给留下了。

  半推半就喝了快半瓶,罗老歪带的酒和他手下虾兵蟹将的酒还不一样,入口绵柔后劲足,在陈玉楼反应过来他好像有点晕了的时候已经醉的不行了。

  罗老歪也喝多了,挥挥手叫手下送陈总把头回屋。

  哪知道这手下人也是个不办好事的,直接就着传闻心一横给陈玉楼送到鹧鸪哨屋里去了,还想着办的好了能有赏。

  鹧鸪哨一打开门就是一只喝醉的猫儿张牙舞爪的朝他扑过来,赶紧接住,沉甸甸软绵绵肉乎乎的。

  鹧鸪哨心软了半截,五脏六腑和小猫挠一样,也不想把人送回去了,瞅着四下无人赶紧吧陈玉楼一个打横抱到里屋去了。

  陈玉楼不老实,揪着鹧鸪哨就嘚吧嘚黑话,还要给他摆龙头行酒令。

  鹧鸪哨瞅着可笑啊,陈玉楼说一句他回一句。

  “鹧鸪哨你这个老东西啊,真不老实,还敢觊觎我们常胜山一枝花?”

  常胜山一枝花?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?

  但看陈玉楼皱着眉头的样子有不像是开玩笑,就柔声问:“敢问兄台说的是哪支花啊?”

  “还有哪支!月亮门那支!”

  鹧鸪哨一听,这完蛋了,陈玉楼误会大了。

  咬咬嘴唇干脆和陈玉楼摊牌了,摇了摇陈玉楼,扶他坐好,凝视着他的眼睛:“玉楼,其实我看上的你这支花,你要不要将就一下?”

  陈玉楼半信半疑的盯着他,身子朝一边歪:“此话当真?”

  “无半句虚言。”

  “好!”

  还没来得及让鹧鸪哨欣喜若狂呢陈玉楼就一头扎过去睡着了,半晌还打起来小呼噜。看着平日拿腔拿调的陈总把头毫无规矩可言的睡相,鹧鸪哨哭笑不得。

  给他摆正睡姿,在他头上落下一个亲吻。

  估计明天早上又是一场恶战,希望陈玉楼不要是个喝完断片的人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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